访谈回放

【文字实录】袁林谈有效遏制利用互联网犯罪 全力推进知识产权保护

发布时间:2011年09月09日 14:00 来源:中国网络电视台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我是中国网络电视台主持人汪昂。您现在收看到的是“全国打击侵犯知识产权和制售假冒伪劣商品专项行动成果展在线访谈”。我们知道“双打”行动截止到现在,全国采取了很多强有力的措施,同时取得了很多丰硕成果。今天我们节目同样邀请到了“双打”过程当中的小组领导来到我们的演播室,跟各位网友做现场的交流。来介绍一下今天来到我们演播室的,就是北京市药品监督管理局副局长袁林,袁局长,您好。   

袁林:您好。   

主持人:先跟我们网友打个招呼。   

袁林: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首先节目一开始,你还是给我们介绍一下在这次“双打”行动当中,我们药监局取得了一些什么样的成效?   

袁林:好的,作为这次“双打”工作当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门,北京市药监局确实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可以说成绩也是非常突出的。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也给我们药监局的同志,包括领导同志们和具体参与打击假劣药品和假冒知识产权这些工作的同志们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首先我觉得第一个重要的感触,就是这次北京药监局在“双打”工作中的成绩非常突出,一个就是我们一些数字能够体现出这些突出的成绩。一个是我们在这次“双打”过程当中,一共出动了将近三万人次的打假执法人员,实际上按照我们北京药监局整个系统来说,实际上也就是一千五百人执法人员,相比起来,平均每个人出动的次数应该说是非常频繁的。同时我们与有关的执法部门开展了联合,执法联合执法的次数也达到了三百多次,同时我们监督检查了相关的单位达到13815户次,并且在检查当中,确实发现了一些违法,包括一些比较严重的违法的行政和刑事案件。我们统计,在半年多的“双打”工作当中,一共进行了行政处罚77件,向有关部门移送案件也达到了30多件,特别是我们破获了在全国,特别是在药监这个系统里比较有名的一个重大的案件,“11·20”这是涉药的一个犯罪的刑事案件,像比较大的案件30多件中占到一半以上。同时我们还专门在北京发现打击和捣毁了这种制售假冒伪劣药品的黑窝点就有25个。同时通过这半年多,我们统计起来,整个违法的金额,达到7千多万元,更重要的一点,不光是抓假窝点,查处这些案件,更重要的是我们和公安部门联合起来行动,对这些严重的违法犯罪分子,涉嫌人员抓捕了213人,也是借这次“双打”活动,应该说是北京药监局成立十多年以来,比较大的一项活动,力度大,查处的违法案件也多,罚没款的金额也多,而且第一次应该说是抓捕了200多名的违法犯罪分子。   

我们这些行动和取得的这些成绩,应该说得到了国家有关部委领导,北京市委市政府领导充分的肯定,特别是我们因为这次打假活动当中涉及到一些假冒国内外的知名或者叫著名企业的产品,比如像拜耳,像北京的有北京同仁堂,还有双鹤等等比较大的企业和大的品牌的药品,特别容易遭到违法犯罪分子的假冒。我们在这次行动当中也突出了这一点,维护这些大企业,大品牌的知识产权,对这些犯罪行为进行了严厉地打击,而且这些企业也专门给我们送来了相关的锦旗,比如说写道,精诚合作,共筑辉煌等等,可以说能够得到政府领导的重视,能够得到企业对我们这项工作的肯定,同时也得到广大人民群众对我们工作的关注和支持,我们真的是十分地欣慰,对我们取得的成果,我想也是最好的一个肯定。       

主持人:确实假药对于老百姓来说是深恶痛绝,不仅是危害到老百姓的身体健康,而且也损害到了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次“双打”行动,药监系统也是采取了很多措施,取得了很多丰硕成果,尤其是咱们各部门之间的联动,你刚才也提到了我们查办了很多大案要案,其中移交的就有三十多件,接下来能不能结合典型的案例,跟我们详细介绍一下在药品市场上制假贩假的行为呈现什么特点,同时我们采取了哪些措施,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   

袁林:因为我们在这次“双打”专项行动当中,破获了案件三十多件,其中给我印象最深,或者最突出的,或者在北京和全国影响最大的,就是刚才我提到的叫做“11·20”这个专案,或者叫大案。这个案件也是我们在“双打”过程当中,我们根据一个群众的普通的举报,反应在一个网站上,有销售或者叫违法销售药品的行为,所以说现在从我们这几年的经验来总结的话,现在从网络上,利用现代的网络手段,来销售假药的这种行为日益突出,而且成为当前我们在监管过程中一个重要的一个重点和难点,在去年国家药品监管系统案件查处评比当中,被列为中国2010年十大案件之首,这次案件的查处,我觉得一方面是我们工作做得比较深,比较细,但是我觉得更重要的,它查处和打击的力度非常之大,而且它今后产生的影响,我想将会是更深远的,肯定会为北京,甚至为全国打击和查处类似的假药案件起到了一个重要的推动作用,同时也维护了首都群众的安全。       

主持人:您刚才介绍了这样一个典型的案件,我们可以看出,近年来,这些违法犯罪的假药领域的行为,呈现出很多特点,包括现在互联网上它的渠道很隐蔽,而且涉及面很广,查起来非常不方便,针对于以前的药品市场上存在的这些违法犯罪行为,以及现在出现的新特点,我们这一次采取了哪些针对性的措施?   

袁林:关于制售假劣药品案件的形势发展也非常快,它是和现代经济社会的发展,和包括我们现代通讯技术、网络技术,包括快递技术的发展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近年来,特别是通过这次“双打”活动,我们也在不断地发现,总结一些违法案件出现的新形势和新形态。现在最突出的,就是刚才我们说到的,网络销售假药。   

第二个比较突出的特点,就是它利用现在快递、邮政这个业态,因为现在虽然我们发展得很快,但是我觉得从管理方面,可能还要从法律法规,从监管方面,还有一些需要完善和到位的地方。而且我们发现,从网上销售这些假药,大部分是通过快递来递送的。   

第三个比较突出的特点,也是在“双打”过程中,我们在北京的一些,特别是一些大医院的周边,发现了有非法收售药品和一些高档药品包装。同时利用我们社保卡,或者叫医疗保险卡,来套购药品,或者叫做套购保险这样的行为,针对这些新情况和新问题,我们主要采取了这么几项措施,一个是我们也充分认识到打击制售假劣药品的工作,紧紧靠一个药监部门,它的力量,包括手段各个方面还是不足的。所以第一个我觉得我们最重要的手段,就是要进行联合执法,联合相关的,包括公安,包括社保,包括卫生,包括城管、工商等各个部门进行联合执法。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也制定了一些相应的衔接和联合执法的机制,来保障这项工作的顺利进行。   

第二个,从我们这个角度来讲,特别是在这次“双打”工作当中,我们也是举全局之力,动员我们能够动员的一切的人力、物力,来重点支持这项专项的“双打”工作,把这项工作作为当前和今后一段时间的重点工作,来落实和抓好。    最后,我觉得是最重要的一个手段,我们一个是要加大打击的力度,就是要从严从重从快打击,还有一个,现在国家也出台了关于行刑衔接方面的要求,该行政处罚的,一定要罚到位,该触犯到刑事和刑律的,我们一律移交公安、检察部门,进行刑事方面的查处,不断加大打击力度,这样才能对这项“双打”工作,包括今后的长效机制建设,也是非常有利。       

主持人:我们从网上了解到,北京市的药监系统,这次的工作内容可以用这几句话来概括,是“夯实内部工作基础点,串联外领域衔接线,拓展多部门的联动面,形成全社会共识的行动圈”,这句话很多网友不理解,请袁局长接下来跟我们稍微分析一下,首先分析一下什么叫做夯实内部的工作基础点,又如何来夯实?   

袁林:这说得非常到位,我们也确实进行了这方面的总结和概括,说到夯实内部工作的基础点,我想主要有这么几个方面的考虑和解释。   

第一,是做好药品监管工作,包括“双打”,包括类似的打击各种药品违法犯罪行为的活动,我觉得和其他各项工作,或者说和我们药监的其他各项工作是一样的,首先最重要的是要得到,或者从我们角度,要主动争取各级领导的高度重视,只有领导重视起来,这个问题我觉得下面的工作就应该相对好做得多。所以接到上级有关这方面“双打”行动的要求和文件和通知之后,我们成立了由我们局里一把手担任组长的领导小组,我们动员我们一切能够动员的力量,以最大的力度,最强的措施保证组织、领导和各项落实工作到位。   

第二个,为这次专项的“双打”活动,我们也专门成立了“双打”行动的办公室,按照上级文件的要求,结合北京市制售假劣药品违法犯罪的实际情况,制定了一个比较可行的、具体的工作实施方案,通过建立工作周报等各项制度,及时将“双打”工作的进展情况,取得的成绩,包括问题和查处的情况,进行汇总、汇报,及时了解进展,及时掌握进程,及时处理问题和难点。   

第三点,我们想为了保证这项工作进行,我们建立起了一个比较完善的监督、考核的体系。一个是将我们的工作制度文字化,另外一个,我们也请到了有关的监察部门参与这项工作,实际上就是对这项工作进行监督和保证,按照制度执行,有监察部门的保证,这样我觉得能够使这项工作能够更有效,更有力地进行,所以最后也形成了一个我们是上下动员,左右联动,各部门内部密切配合的这么一种良好的工作局面,保证了这项工作能够顺利进行,这是我们在内部技术管理方面,叫做夯实内部工作建设。       

主持人:如何理解连接串联外领域的衔接线?   

袁林:串联外领域衔接线这也是非常重要的工作,作为药监工作,特别是在首都北京这样一个特大型的都市,要做好药品监管工作,打击制售假劣药品的违法行为,靠一个部门是不行的。所以我们在串联外领域的衔接线方面也做了很多工作。一个,我们专门进行了有关方面的,特别是知识产权方面的专业知识的教育和培训,使大家掌握如何做好这项工作。同时,我们还特邀了一些长期受到假劣药品困扰的这些制药企业的领导和专家,听他们反映在工作当中,假冒他们产品的一些具体情况,一些特征,包括他们认为碰到的一些问题和难点,特别是还有他们对如何做好这项工作一些建议和意见,也拓宽了我们的工作思路,对打假工作也非常有好处。   

同时,我们北京市药监局也与国际商报社,联合举办了一个主题座谈会,以贴近基层,贴近百姓为主题,请了相关的部门,请了有关的企业,包括请了一些基层群众的代表,听他们在实际的工作和生活当中,遇到的一些假药、违法宣传这方面的问题,汇总意见,为我们的工作提供参考。   

 第三,非常重要的一个方式,我们借助我们药监局联合执法的模式,和相关的强力的执法部门,包括工商、公安等等,一起联合进行执法,联合行动,增加打击的力度,对我们的工作是一个最强有力的支持。   

最后一点,我觉得非常重要的,我们作为北京市药监局一个非常好的体制是垂直管理,我们市区两级的监管部门,是由市药监局垂直领导,垂直管理。所以我们在工作当中也充分发挥这个优势,也就是充分调动各个分局的积极性,利用他们的积极性,和结合他们各自辖区的特点,能够发挥自己的特色,形成自己的一些非常有力的一些打假的一些方式。比如说我们顺义分局,就是结合他们顺义区邮寄和物流业比较迅猛和蓬勃发展的趋势和情况,他们区药监局也联合区政府相关的18个部门的领导,研究制定了关于药品邮寄和物流运输管理方面的办法,可以说通过他们联合执法和有效的制度的制定和执行,有效地切断了违法犯罪活动流通的衔接渠道。   

同时,我们另外一个区是平谷区,他们是和外省市有接壤的这么一个远郊区县,也利用他们发现外部的一些流窜的制售假药或者违法犯罪分子一些特点,他们和公安部门联合,也可以说是首创了一个叫做药品专管员,进入公安检查站这样一种方式,跟公安部门联合进行检查,发现问题及时查处。串联外领域衔接线,我们就做了这样一些工作。       

主持人:我想不仅是咱们加强内部的工作的基本点,还是串联外领域的衔接线,这些我们的举措固然重要,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在我们有关部门采取强有力措施的同时,这个宣传工作也很重要,就是我们要普及老百姓的保护知识产权的意识,在这次“双打”行动当中,药监系统又是采取了什么样的行动,对于我们宣传法律法规方面。   

袁林:在专项行动当中,也包括在我们日常的药品监管工作当中,北京市药监局是历来高度重视宣传工作,包括法律法规的相关知识,包括一些合理用药的一些专业知识,特别是对广大公众的教育宣传方面,我们非常重视,做了很多这方面的工作。关于这次“双打”的专项行动,我想我们做了这么一些工作:   

一个是我们比较重大的一项活动,我们邀请了相当多的媒体,包括相关方面的领导,专门搞了一次公开、集中销毁这次“双打”过程当中,收缴的假劣药品的专项行动,在相关的电视台和网络,包括报纸,广泛地向社会和公众进行宣传,实际上一方面是在积极宣传“双打”的成果和收获,另一方面也要警示这些违法犯罪分子不要太嚣张,同时也起到了向市民宣传和表达我们北京市药监局坚决打击这些制售假劣药品的决心和信心。   

同时,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活动,我们发动了我们北京市药监局已经建立了多年的,一个叫所谓的药品三级监督管理网络,就是市、区,一直到街道、乡镇这样一个三级三个层次的,我们叫做药品监督网,或者叫社会监督网,充分地发挥和调动三级监督网,这里面可能更重要的是基层,包括街道、社区、居委会,这些我们药品监督员主动性和能动性。我们全市,包括我们市局,包括各分局,都组织了专项,或者叫专题的宣传活动小组,结合“双打”活动的要求,结合我们的药监工作,我们进行了叫做“进社区、进学校、进厂矿”这方面集中的,多层次,多批次的宣传教育活动,包括我们也办了一些主题宣传日,像“12·4”的法制宣传日,“3·15”消费者维权日等大量的宣传活动,应该说把大量的一手的我们的政策信息、处罚的信息和一些合理用药这方面,包括提醒老百姓需要引起重视的信息和资料,送到一线群众手里。   

同时我们也非常注意运用现代媒体的手段,向社会进行宣传,包括宣传我们打假行动,同时也在树立药监局为民办事、维权的这种信心和决心,比如说我们通过北京电视台,通过北京交通台、北京新闻这一系列的重要的广播媒体和电视媒体,在一些重要的时间,包括一些黄金时段,我们在发布药品安全这方面提示和警示。包括我们在“双打”活动中间,也专门提示老百姓要重视维权,要谨防购买假劣药品。同时有这方面的信息,有这方面的情况,可以向药监局举报,通过电视台、广播电台,包括北京市的一些报纸,同时我们药监局有专门的门户网站,把我们一些打假的情况,专业知识在网上跟群众进行宣传,同时我们还有互动的栏目,包括我们有局长信箱,我们有一些专门提问的渠道,通过电话,通过网络都可以向药监局提出来,我们和百姓进行有效地互动,把我们的情况,把我们打假的进展告诉大家。       

主持人:刚开始从节目到现在,我们一直都在说一些成果,我们也看到了,我想不仅要看到这些成果,同时我们也要看到当前存在的一些问题,您作为我们药监系统的领导,在这次“双打”行动进行到现在为止,您觉得从我们的药监部门采取的这些举措上看,还是从现在整个市场上看,我们目前的工作开展还存在什么样的问题?今后应该怎么来解决?   

袁林:这个问题提得确实非常好,虽然我们在工作当中下了很大的力气,也付出了很多的艰辛,甚至我们一些基层的一线的执法人员,付出了辛勤的心血和汗水,我们工作也取得了非常好的成果和成效。但是阶段性总结起来,我们确实也清醒地认识到,现在在制售假劣药品这个领域,违法犯罪活动应该说还是比较猖獗的,我们仅从药监部门来讲,我们查处和打击的手段上,包括和力度上,包括一些具体的措施上,还有很多方面受到局限,需要在今后的工作中考虑解决。   

第一个比较难的问题就是在监督执法查处过程当中,取证难的问题,现在也是我们比较头疼的,也给我们增加很多难度的问题。我想大家都知道,举一个例子,网络销售假药的情况比较猖獗,而且这些犯罪团伙现在都比较聪明,他们会用一些反侦查的手段和技能,他们不自己亲自上,他们雇佣一些不知情的这些人员为他们送货,而且他们不具体参与点对点的交易等等方式,逃避法律的制裁。在我们行政,特别药监执法部门在执法过程当中,由于我们属于行政部门,不像公安、法院这些,他们有特殊的手段,我们的手段有些法律法规的限制,所以有些查证,特别是取证工作,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难度,我们在工作当中一些证据的取得就非常地困难,而且通过一些方式,取得的证据能不能被相关的机构认定为法定证据,这些手段上和措施上,可能又处于法律的盲区,给我们顺利开展执法和打击工作带来困难。   

同时,在专项打击工作当中,由于互联网属于虚拟的空间,存在着接入商、租用商、服务器提供者都是不一样的,网络空间也可以租用,IP地址也可以托管等等因素。因此我们在监管当中一个特别头疼的,很多都是写着北京某某网站,某某研究院,某某中心的名义,在网站上发布虚假的信息,来骗取老百姓,但是这些IP地址一查,不是在北京,甚至很多一部分是在国外的服务器上有链接,所以我们在查处过程当中,就无法去解决这个问题,这是第一个方面,取证难。   

第二个,在处理方面也有一定的难度,因为这次我们“双打”的力度非常之大,涉及到很多都是涉药的刑事犯罪案件,从今年的5月1日起,《刑八》修正案,对141条生产销售假药罪进行了修订,我想这个《刑八》的修正案,也会对犯罪和非罪的判定标准,进行重新统一的认识和认定,会对工作的处理带来一定的难度和影响。   

另外一方面,涉及到在办理涉刑案件过程当中,由于目前法律对这些制售假劣药品违法犯罪行为的处罚力度还是比较小,不够大,假药犯罪的犯罪收益与犯罪成本之间存在不平衡,也就是说他的成本很低,收入很大,你给他处罚的力度不足以对他们产生震慑,不足以把他们搞得倾家荡产。同时还存在着假药犯罪在追究刑事责任力度上,与其他相类似的犯罪行为相比,存在着不平衡的现象,这个意思是说,对于制售假药犯罪的处罚力度,相比对于其他相类似的一些商品犯罪的处罚力度,相比之下,对于制售假药犯罪的处罚还是比较轻的。       

主持人:针对于您刚才提到这些困难,接下来我们药监系统将会采取一些什么样的探索?

袁林:关于下一步的工作,我们也有很多的思考和研究,所以对于下一步工作,当然也包括这次专项“双打”工作,也包括我们今后的整体的北京市的药品监督过程当中,打击制售假劣药品违法犯罪行为,我们有这么几点考虑,首先我们要紧紧抓住,或者叫突破工作中的难点,难点应该来说也是不少的,比如说我们在广告、媒体和监管方面,比如说在整个的物流、快递这个行业的监管方面,比如说非常突出的,制售假药的窝点外来人员和出租房屋的管理方面等等方面都存在着难点和问题,这个也需要我们联合,或者加强和政府其他有关专业执法和监管部门的联合执法,统一行动,来开展更深入的专项整治和打击活动,这是我们要做的第一点工作。   

第二点,从药监局角度来讲,也会继续保持对打击制售假劣药品的犯罪行为的一个持续的高压态势,把这项工作作为构建首都和谐安定的社会环境,从这个角度去入手,抓好工作,我们还要开展一系列的专项行动,来维护首都市民的安全。这里面我们要开展这么几项工作:    一个是要专门在开展利用互联网这种形势宣传、销售假劣药品的专项整治工作。   

还有一个,我们要在北京市开展专项打击非药品冒充药品的专项整治工作。同时,我们还要再继续深入打击在医疗机构周边,非法收售药品的专项整治工作,做到坚决打击、毫不留情,发现一起查处一起,该行政处罚的就要进行行政处罚,触犯到刑律的,要坚决移送公安检查部门,严厉打击。   

第三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继续推进和加强法制建设,我们也在积极地跟有关的领导部门,特别是有关的法制部门,加强这方面的联系和沟通,希望能够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能够尽快在一些,包括有关互联网药品的信息管理方面,包括在物流、快递药品的管理方面,在一些行政执法与刑事司法的衔接工作程序方面,包括一些案件移送的标准,包括我们也希望司法机关能够提前介入等一些工作,和他们进行沟通和联系,能够尽快出台一些这方面的法规、文件、制度和程序,以便能够对这项工作起到一个更好的保证和保障作用。   

同时,我觉得我们非常重要的一项工作,也是我们正在进行的一项工作,就是继续加强两网建设工作,一个是我们在北京要继续地实施和推广我们叫药品安全区域示范计划,建立市区两级的药品安全的先行区,通过这种区域性的药品安全工程的建设,能够整体带动北京市,包括相关各个区县的药品安全工作整体水平的提升。   

同时,我们开展的另一项工作,叫做药品安全的百千万工程,就是我们要创立一百个安全的街道、乡镇,要创立一千个药品安全的示范企业,要在全市选药一万名药品安全监督员,通过这些工作,能够搭建起一个政府牵头,群众参与,一个全社会的一个立体参与的模式,保证我们药监局的工作能够得到有效地保障和有序地进行。   

最后一个,我们要更加重视我们的宣传工作,在我们加强日常监管,加大打击力度的同时,能够通过进一步加强我们的宣传活动,宣传工作,丰富我们相关的法律法规的知识,使我们打假的一些成果,包括一些能够提醒和提示广大群众,能够重视药品安全,加强自我保护,提升提高防范意识方面,能够起到一些比较好的作用。通过这一系列的措施和办法,希望能够进一步地做好“双打”和药品执法,包括日常监管工作,给大家创造一个比较良好、安全的,首都用药的环境。   

主持人:时间的关系,相信我们今天对袁局长的专访,各位网友对药监系统在“双打”当中的工作有了很多的了解,谢谢袁局长在百忙之中做客我们演播室,也感谢各位网友的收看。更多关于“双打”的行动,您可以登陆中国网络电视台,这期节目就是这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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